现在，物是人非。
民政局。
“两位是自愿离婚？”
这个年代离婚的人屈指可数，办证的人工作人员看两人脸色都不太好，尤其是男方，脸色黑沉沉的，像全世界都欠了他钱似的。
“是。”姜晚宁说。
工作人员再度震惊了，女方看起来可比男方淡然多了，比较洒脱。
姜晚宁面色平静：“同志你好，我和男方陆绍华因感情破裂，需要离婚。”
既然她答应陆绍华暂时不会将事情闹大，就会说到做到，现在把婚离了才是最重要的。
“男方呢？有什么要说的？”
来离婚的夫妻，工作人员都会象征性调节一下，但这对连离婚协议书都签了，而且两人从始至终都没过对方一眼，看来并不是感情破裂这么简单。
陆绍华一直没吭声，一张口，嗓音嘶哑低沉：“是，和她说的一样，感情破裂离婚。”
姜晚宁轻嗤了声，眼神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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