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在企鹅群里，和志同道合的一群聊天来着，你知道，我是画漫画的，也有一些小粉丝什么的，所以有时候也会聊聊天。”
季书韫不置可否，“嗯，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
季书韫挑眉，“你刚才说的。”
好吧……
等晚上花榆睡着后。
某个男人躺在床上，打开许久都没登录过的QQ。
然后进入到一个叫“糖星粉丝”的群聊里面。
里面已经有999+未读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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