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风度不要温度。
“你为什么不穿？”
花榆认真解释，“因为我穿打底裤，那个带绒。”
突然想起之前在网上冲浪刷到的，女生将打底裤借给男朋友穿的新闻，花榆突然笑的有些促狭，“季老师，冬天的时候，要是你腿怕冷，我就借你我的打底裤穿，可暖和了。”
本以为季书韫会拒绝。
没想到对方稍稍思考了一下，就回答，“好。”
好吧，没能逗他成功。
花榆乖乖坐下来吃饭。
边吃饭边看着季书韫衬衫上面的钢笔。
然后开口，“季老师，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支钢笔？”
季书韫大概也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地问出来，反射性看了一眼胸口的钢笔，愣了一下才回答，“嗯，你选的我都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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