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白日黑夜有了人手看守,再加上“靖南王府”这块响当当的金字招牌悬在头顶,剩下的黄金米总算安安稳稳长到了收获日。
新收的黄金米棒子还带着水汽,在方成及几名捕快的眼皮子底下,于晒谷场上摊开晾晒了一整日。
翌日,村里能动弹的老少几乎都聚拢来,围坐成圈,人手一个簸箕或笸箩,说说笑笑间,将米粒从棒子上搓落下来。
路方与廖县令一行人抵达时,搓米的活计已近尾声。方成正指挥着人手,将堆积如小山般的黄金米米粒一袋袋过秤。
“爷,结果出来了!”
方成快步走到路方跟前,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亩产……足足五百一十六斤!”
此言一出,晒谷场上顿时一片哗然!
“乖乖!我就说那棒子掂着就沉手!”有人一拍大腿。
“唉!早知道……早知道我就跟着种了!”旁边一人捶胸顿足,懊悔不迭。
“早知道?你上哪儿‘早’去?你有那种子么?”有人嗤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