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蹲下身,正色对陈奇道:“它能叼走那般大一只芦花鸡,谁知道它能不能抓走小娃娃?你离它远些才安稳。”
她心下揣测,这怕不是只雕?纵是眼下个头尚小抓不到人,那尖喙利爪啄伤抓破皮肉却是轻而易举。
陈进一听,急道:“那咱家棚里的骡子岂不危险了?”
陈猛闻言抄起门边棍棒:“那我去把它撵走?”
陈老头摆摆手:“再看看。”
看什么?他也说不清,只觉这鸟眼神虽厉,却似并无歹意。
因为失去了心爱的下蛋母鸡,陈老太肉痛不已,晌午那顿压惊鸡自然也泡了汤。
饭后,陈瑶打着哈欠回屋,反身准备掩门时,眼前金影一闪——那大白竟抢先一步,挤进了她房中!
几乎同时,后院传来陈进的喊声:“阿瑶!那只鸟飞走啦!”
“没走,”陈瑶无奈叹气,推开房门,“喏,在这儿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