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这铁器那是大清国造办处造出来的官铁。
造办处出来官铁送到BJ上四院。上四院就是皇上的御马圈。
那时候我大舅爷充当马夫，半夜三更越墙而出，盗出两样儿铁器，要教皇上知道了……”
波提切利根本听不懂这小孩在叨叨什么，圣巴兰倒是眯缝着眼儿，一边听一边摇头晃脑，时不时还张口提醒几句：
“这句不行，这句少俩字儿，你别看掰掰我使活儿时就跟口头语儿一样念出来，其实咱这能耐讲究一个严丝合缝儿，看着像聊天其实都有门道。”
“这句也差点意思，语气词你得拿人啊，得有那种声临其境，娓娓道来的感觉……”
“歇会儿，歇会儿再练吧。”
圣巴兰指点完才扭头问向波提切利：
“你，你找我有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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