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确定是一个人吗?”
“当时天黑,管家只能大致地描述她的身高和身形,从这两点上看,很可能是一个人。”
“书信呢?有没有书信留下?”
“哼,这也是一桩怪事……啊。”
格里高里将刘永禄没掺水的宫廷玉液酒一饮而尽,意犹未尽地咂摸了咂摸滋味儿:
“现场都发现了被拆开的信封,信封是空白的,上面什么字迹没有,而信封也就是杂货店几便士就能买到的那种普通信封。
可里面的信都不见了……其中有一桩案子我派卡罗尔去搜查,搜遍了那位植物学家的家也没找到。
卡罗尔怀疑,是植物学家在跳舞前把信吞进了肚子。”
“吃了?”
这做学问的人真有意思啊,想不通事儿吃纸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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