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彝,有关将军之风仪,却无其韬略与魄力,勇武或有一些,然仅止于匹夫之勇,难堪大任。”
“麋威,刚直有余,谋略不足,且年事已高,用于宿卫或可,参谋军政则非其所长。”
“王训,确有其父王平将军的几分沉稳,但也仅止于‘守’,且缺乏历练,未见奇谋。”
“简书,祖上简雍先生之长于纵横辩才,于他身上未见几分,或有些小聪明,难当大任。”
“赵统将军为人正直,忠于社稷,然……更为平庸,远不及父辈之万一。”
“至于黄鸣、孙越等,更是空有爵位名号,几无实才,于朝中如同隐形之人。”
他如数家珍,然后总结道:“此辈皆生于动乱之时,长于富贵之中,父辈的艰难创业、沙场喋血、运筹帷幄,对于这些人并没有机会认真教导,所以他们或安享尊荣,或欲进无门,早已失了锐气与棱角,更乏真正的历练。若论其价值……”
郤正顿了顿,摇摇头,看向刘谌,语气变得极为肯定:“唯一可称道,或可确保的,大抵便是一份对汉室的忠心了。”
“他们深知自身与国运捆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殿下若用之,可予闲职、虚位以示恩宠,凝聚人心,但若寄望于他们能如殿下军中俊杰般,冲锋陷阵、出谋划策、整顿乾坤,则必大失所望。他们,已非国之干城,仅是旧日勋荣的点缀罢了。”
一番话,冷静而残酷,彻底击碎了刘谌心中对这批“勋贵二代”存有的一丝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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