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谌却点头说道:“父皇,儿臣倒是认为张将军的做法没有错误,绣衣使者刺探情报才是正事,他们只有侦探的权力,没有决断权。”
“殿下圣明。”张春闻言双目一亮。
刘谌微微颔首,对张春的谨慎和清醒表示认可。他转向龙椅上仍自惊疑不定的刘禅,语气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父皇,事已至此,惊慌无益,当务之急是即刻处置,以正国法,以安人心。”
刘禅仿佛抓住了主心骨,连忙道:“谌儿,你说,该如何是好?朕…朕都听你的。”这番话语,几乎已是将决策权拱手相让。
刘谌迟疑道:“今夜酒宴照常。谯周、太子或许见向毅未至,计划受阻,必心生惶惑,或按兵不动,或另寻他法,皆会露出马脚。不过,我军已控宫禁,便如瓮中捉鳖。待其迹显,再以雷霆之势擒拿首恶,则名正言顺,可最大程度避免动荡,亦可保全皇家颜面。”
“对,对。谌儿说的有道理。”刘禅听了连连点头。
“父皇,若对方动手,就别怪儿臣心狠手辣了,谁敢坏了我大汉一统天下之事,儿臣就要了他的性命。”刘谌恶狠狠的说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刘禅神情有些尴尬,连忙强笑道:“我儿一个多月不曾回家,先回府见见妻儿,晚上再来宫中。”
刘禅的心很大,见自己的皇位和安全没有问题,心情顿时舒畅了许多,让刘谌退了下去。
“儿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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