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肯帕吉扬了扬下巴:“该你了。
肯帕吉用那条布满缝合线,不知道用了多少种生物皮肤拼凑的手随意抓起骰盅,甚至没有摇,只是随意地一扣一开。
六、六、六——十八点!
“怎么可能!”韩屿下意识发出惊呼。
肯帕吉对男人的兴趣显然没有对韩屿的兴趣高,浑浊的眼球只是随意地扫了身旁的手下一眼。
手下会意,举着一把布满血迹的剔骨刀上前。
“这次打算切哪一根?”
“我自己来。”
吴炳刚面无表情地拔掉旁边看热闹的亡灵胸口上插着用来当装饰品的手术刀,接着伸出左手,平放在粗糙的赌桌上,手起刀落。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短促而清晰的骨骼碎裂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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