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帕吉一挑眉,嘴角的笑咧得更大了:“选得不错,孩子,但是遗憾地告诉你。”
“这副牌最少得四个人玩。”
韩屿:“...........”
那还问他干嘛?!
这不是从一开始就没得选吗?!
韩屿都快哭了。他只能看向另一边的骰盅。
这不是个普通的骰盅,因为骰盅上沾满了干涸凝固的血液。
也不是亡灵那种浓黑如石墨的血,更像是人类身体里的红色鲜血。
韩屿咽了口唾沫:“怎、怎么玩?”
他没有掀桌的本事,就只能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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