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是一群用渔网当披风的光头佬，每个人头上都顶着不同颜色的水母帽子。
后面几排稍微正常一些，都穿着统一制式的老头汗衫或者老奶背心，脖子上挂着云枭商会的铭牌。
也有人一部分人坚持穿着被拉进无尽航路前的衣服，只不过那些衣服被海水浸泡，都变得皱皱巴巴，沾满污渍。
至于再后面——
是一群干脆连衣服也买不起，只能披着鱼皮或者海带当兜裆布，撅着个大腚到处晃的人。
陈默来之前以为他穿的已经够低调了。
结果没想到，还是这么鹤立鸡群。
守在两边的接引人员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陈默，或者说陈默脸上的舞会面具。为首的那位走上前，十分客气地说：
“您好，持邀请函的贵客有独立包间，您这边请。”
说完，他扭脸冲身后的接引人员大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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