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的棋子已落下,你该如何应对呢?”戏忠看着漆黑的天际喃喃道,他心中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萦绕心头,所以他更放心不下。
前面说兖州兵将濮阳的百姓都迁走,其实也不尽然。兖州军还是将一些青壮留下协助守城,这些壮丁平rì里就是打打杂,做做苦力,还有就是做饭送饭。
漆黑的房间内,五个壮丁爬起来,他们打了个手势后,摸出腰后的匕首。那五个壮丁各自摸到床榻前,一手掩住沉睡中的同伴,另一只手的利刃无情地收割他们xìng命。那几个壮丁动作十分利落。不一会满屋子就剩他们五个活人。
那几个壮丁走出屋外,朝预先查探好地地方摸去。
这里几间民居还亮着灯火,正是兖州军的伙房。里面的火头兵和征集来地壮丁正在做饭。
夜宿巡逻的兵卒一般是分两批的。到下半夜时另一批兵卒就会被叫起来。他们到伙房吃过一顿饭食后,就到城墙上替下前一批值夜地兵卒。
那五个壮丁打出几个暗号,很快对面又来了七八个壮丁。他们互相打了个眼sè。轻车熟路地摸进伙房里。
为首一个壮丁钻进一个房间里,他动作麻利地割开个伙夫的咽喉。然后换上伙夫地服饰。等伙房中剩下最后十人一伙的兵卒时,装扮成的几个伙夫走出去,以同样手法将那是个兖州兵送上路。
领头那个壮丁擒住了一个兖州兵,用匕首抵住他胸前,喝问道:“你们是要去哪轮值?”
“啊!是……是东墙第五段……”
领头的壮丁嘿嘿一笑。将匕首送进他的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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