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知臧霸会不会率部北上,他倒是个将才,能收服过来那是最好。”袁熙说道。
“臧霸本是陶谦旧部,跟公子素无交情,要他突然投靠是很难的。要一步一步来,先是不让他归附刘备。”贾诩说道。
“可是刘备手中有徐州牧的印信,已然是陶谦的继承人,别说臧霸,就是陈登糜竺等人也会敬服他。”袁熙苦恼道。
“公子说的不错,但陶谦已死,他的臣属未必就会是刘备的臣属啊!”贾诩语气还是那样不急不慢,仿佛一切尽在自己掌控之中。
袁熙听着知道他有了计策,于是追问起来,笑道,“文和先生,计将安出?”
“公子倒不想想,陶谦毕竟是名门高士出身。如此徐州那些高族门阀才会依附他。但刘备何人?不过假托一个汉室宗亲地幌子。而公子乃真正地皇室姻亲。刘备一来对臧霸并无恩惠,二来即使糜竺等人对他抱有好感。但那些士族门阀未必买他的账不是。”
这么说是没错,但袁熙还是不得要领,直白道,“跟先生说白了,我在意地只有臧霸、陈登,怎么才能让他们投到我的帐下。”
贾诩建议道:“公子不妨对臧霸、陈登委以重任,让他们各守一地,使两人掌控的势力跟刘备相当。如此他们还会心甘情愿地依附实力一样,地位一样的刘备么?”
“确实是好计,如此一来他们必不甘心归附刘备,不过之后怎么将他们收服?”袁熙问道。
贾诩出计,每每能准确地抓住了对方心里。所谓攻心为上,毒士不愧是毒士,所出计策利落而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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