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繇收起笑容。严肃道:“在下乃朝廷任命地官吏,去留和任职都由不得自个,要是朝廷和陛下需要,在下定义不容辞。”
“元常先生这样,不贪恋朝堂的荣耀,才是社稷的栋梁之臣。”袁熙赞道,他心想只要钟繇不死黏在皇帝身边。他就会设法跟刘协将人要过来,毕竟钟繇可是理政大才。
袁熙刚送走钟繇,许褚就禀报说王越地弟子在外头等待了好一阵。袁熙过不得其他。带着郭嘉去接见他们。
这次王越派来投奔袁熙的弟子共十五人,其中又以大弟子史阿为首。五年前在洛阳时袁熙就认得史阿,这时史阿也不过二十多岁年纪,但比起五年前那个懵懂少年,他整个人地气质浑然一变,从争强好胜、锋芒毕露,变得宽和而内敛。
“二公子,在下史阿有礼了。”史阿带着师弟们上前行礼说道。
袁熙笑着让他们分两旁坐下,说道,“抱歉,方才有位大人来访。让你们久等了。”
“公子乃朝廷重臣。公务自然繁忙,我等候着一会实在不打紧。”史阿说道。
“你们今后就是我的近卫了。史阿兄你不必如此拘谨。”袁熙语重心长地说道:“王师父将你们托付给我,是想给你们谋一个好出身。但我时常出入沙场,待在我身边可是随时都有xìng命之忧,你们可愿担当这个风险?要是不愿意现在要投奔他处还可以。”
“大好男儿正该像公子这般,杀敌立功!”底下一个弟子说道。
“对,咱们要是怕死,也不会到公子这来了。”其他人也都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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