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此一人彼一人。对曹cāo来说陛下很重要,但对公子来说未尝不是负累。”郭嘉让袁熙坐下,他解释道:“主公迎娶了万年公主那就是刘家地宗亲,如果再来个挟持陛下的举动,那主公夹在中间岂不是十分难做?退一步说,曹cāo挟持住陛下,那些老臣和陛下会甘心么?咱们也可以将他说成第二个董卓。而以主公的身份号令讨伐曹cāo。此可谓名正言顺!而曹操成也天子,败也天子。。”
袁熙豁然开朗,说道:“此时局势尚未明朗。要是一味挟持陛下只会激起内乱,而当咱们跟曹cāo中原决战后大局已定,到时即便那些有心之人,想捣鼓些风浪也变得不可为。”
郭嘉挥扇笑了笑,说道,“布局谋划最忌患得患失,放弃一枚棋子,说不定能换来一条明路,失之桑榆得之东隅。”
郭嘉接着道:“所以主公此时不宜谋迁都之议的。”
“圣驾进入洛阳,我不谋划,岂不失之于曹操?”袁熙还是心有不甘地说道。
“北渡河北,非天子本意。张纮先生信中亦说,朝中众臣对袁公颇有微词。主公若在此时议迁都河北,会被诸侯冠以劫驾骂名,亦会遭朝臣猜忌,诬陷主公争夺朝权。如此,朝内猜忌,诸侯诛伐,主公和河北将成为众矢之的。”
“啊?可是,刚刚接到子纲先生来信,洛阳匪患猖獗,此时绝非迁都时机,不留天子在洛阳,还能把天子推出去吗?”
“自然不能。”郭嘉老神在在说道。
“那该如何应对?”
郭嘉道:“主公拥青州军权,若是面见天子,言语过少,有怠慢轻视之嫌。言语过多,又易授人口实,说主公仗势干政。属下建议,主公当谨守‘殷勤奉迎,避而不谈,是去是留,听命于天’十六字,则可暂稳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