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昉脸上浮起一丝恶作剧得逞后的笑容,向萧弈一揖,自报家门,又道:“我入京赴试,暂寓居于信臣公府上。”
萧弈不知他为何忽然转向自己,回礼道:“萧弈,没有字,不知祖籍,亦无显赫家门。”
“萧何的萧,刚毅的毅?”
“对弈的弈。”
李昉笑了笑,随口道:“好名字。”
秋霜道:“族兄,他是……”
李昉稍稍抬手,止住了她的话,转向李府的下人们,道:“我与族妹多年未见,可否容我们说几句话。”
“这是自然。”
李府下人们于是纷纷退了出去。
李昉长叹一声,敛袖正色,向秋霜道:“我上次见你,你才六七岁吧?那年西李家瓜瓞绵绵,历历在目……族叔之事,我很遗憾,彼时我家不得不划清界限,明哲保身,愧对族叔。”
两串泪珠从秋霜眼里流下,她立刻抹了,压住哽咽,深深一福,道:“人之常情,阿兄不必介意,今史家已覆灭,只恳请阿兄救一救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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