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史德珫比作“沛公”,这才感觉针对自己的猜疑淡去。
李业的戏谑笑容一僵,深深看了他一眼,顷刻,忽然拍掌大笑,道:“好个‘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我小瞧了你,没想到你能用这八个字保命。”
萧弈道:“不劳李使君挂心,公子与大帅赏罚分明,向来只杀心怀叵测之徒,不会因言问罪。”
“哈哈哈哈。”
李业仰头大笑,像是听了极有趣的笑话,道:“好啊,说得好,论嘲讽史弘肇,还是史家下人最擅长,嘲讽得精妙啊。”
史德珫脸色微微有些难看,压了怒意,云淡风轻地一笑,道:“李业,终日耍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不觉得无趣吗?”
“我觉得很有趣啊,何必生气,开个玩笑罢了。”
李业嘴角又勾起一丝讥意,连指了萧弈两下,道:“我记住你了。”
说罢,他一拂袖,扬长而去。
萧弈有些意外史德珫就这么算了。
想来是因为李业身份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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