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德渊警告的声音方落,人已远去。
萧弈气定神闲地掸了身上的尘土。
春桃赶上前,蹙眉往史德渊走的方向瞪了一眼,问道:“二郎可有为难你?”
“没有,二郎信佛。”
“他哪是信佛?夫人盼他聪明些,请文偃禅师做法,禅师让他行善积德,还赠了他一个护身的玉佩。哦,就是前些时日的事,当时你已调到二郎院中,不知吗?”
萧弈应道:“我以为二郎从前就信佛。”
“只信文偃禅师呢,那是云游四海的高僧,难得驻在大相国寺,也只有他敢在府中说‘杀孽’……”
说到一半,春桃忽意识到不妥,忙岔开话题,一本正经的样子。
“主家的事少议论,你今夜既与二郎道了别,往后一心一意侍奉公子。在公子身边做事,我得先教你规矩,也简单,但凡公子吩咐,立即去做,别问,别打听,更别有自己的想法。”
萧弈心知她看起来严肃,不过是个小姑娘,漫不经心听着,嘴上老实应道:“是,多谢春桃姑娘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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