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留心打量,对郭侗印象不错,这位郭二郎没有史德珫那种刻意表现的风度,更质朴,待人也显得更真诚些。
比如,郭侗亲自安排马夫卸马嚼子,让史府马匹到厩里休息,随从到庑房暂坐,又嘱咐炭火与茶水,且并无施恩之意。
萧弈没去庑房,而是跟着到大堂侍立,也得了一条拭巾擦身上的雪花。
“听说郭节帅大胜,我赶忙便来了,失礼了。”史德珫渐入正题,笑道:“我近来在想,史郭两家若能结为姻亲,皆大欢喜啊。”
史德珫说罢抿茶的瞬间,萧弈发现郭侗有个不易察觉的微微蹙眉。
“家父与史公的情谊日月可鉴,哪须联姻?再说也没有适宜的人选。”
“我听闻郭五娘子快要及笄,那与舍弟正好相配。”
“史二郎?”郭侗微讶,喃喃道:“我倒从未见过。”
“舍弟埋头修文习武,不喜人情往来。”
萧弈正暗自猜测郭家为何是拒绝的态度,忽见郭侗抬头看来,与他对视了一眼。
他于是用目光表达了亲善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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