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如此美事,我还用担心侯府无人承继。”
“那逆子就在屋里。”刘庭岳边说边看杨束,表示他现在就能去找刘子腾算账。
杨束忙开口:“侯爷,公子是受奸人挑唆,有您教导,他定能担起侯府。”
“你这孩子,就会委屈自己,我已经打了他三十杖,长久禁足,让他反思己错。”
“他要再犯糊涂,便是亲子,我也不再留情。”刘庭岳拍了拍杨束的肩。
杨束垂眸,领导的漂亮话,谁信谁傻。
他说说而已,当真就是你的错了。
“西郊的田庄有山有水,景色宜人,你这次、受委屈了。”刘庭岳放柔了声调。
“不委屈,侯爷对柳眠有大恩,纵赴汤蹈火,亦不能报其一。”杨束抬起头,掷地有声。
刘庭岳眼神慈爱,“一家人说什么生生死死的话,我呀,就盼着你们这些后辈把侯府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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