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战马的轰鸣。
林通骑着胯下的枣红大马，如同雕塑一般站在河堤上，目光比这个冬天更冷。
在他身后，大批骑兵们也在此时冲到河堤上方，居高临下地看着下方的马家军残存骑兵。
“唰！！！！”
林通腰间马刀被拔出来，晶莹洁白的雪花落在刀刃之上，让那马刀寒芒更添三分冰冷。
在他拔出马刀的瞬间，其他骑兵也在此时拔出腰间马刀，发出整齐划一的“唰唰”声。
“骑兵团！冲锋！！！！”
林通的怒吼回荡在黄河岸边，战马从河堤上冲下，如同雷霆万钧，如同滚滚黄河水，向马家军残存骑兵杀去。
北面，中央直属骑兵团也已经发动对马家军残兵的冲锋，高举的马刀闪烁寒芒，切掉那些温热的头颅。
枪声，爆炸声，惨叫声，从白天响到黑夜，又从黑夜响到白天。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黄河冰面上已经堆满了尸体，两岸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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