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微讶,看这濡沫之态,似乎不假,那么会是谁?
“我问你,击爆武装直升机,爆炸那处新家园,派出士兵围攻我,是你做的吗?”
“我……我只是联系了一个军方将领,让他击落武装直升机……别的都不是我做的,我发誓,真不是我做的……”
白千道更是讶异,濡沫看起来还是没说假话,问道:“老实告诉我,你认为是谁做的?”
“我不知道,山国不光濡家有这个权势,军方派系复杂,你那飞天之举,让他们很吃惊,谁都有可能做出来。”
“嗯,那你还是死吧!”
白千道举起了掌,却有一颗子弹从旁飞过,他皱眉,这谁对自己没有杀意,意在提醒?
感知到一个画面,面色变幻不已,终是挥了挥手,说道:“罢了,暂且饶你一命,滚吧!”
濡沫全身湿透,没命地撒丫子跑去。
白千道走进一家饭馆,坐在一个正在低头吃面的红发女人对面,沉声道:“玉天,我曾为了你,饶过他,这次是你的请求,让我又一次改变主意,但仅此一次,下次我谁的情面也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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