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哭了一会,转眼一看,影后早已不在身边,这下连泄愤的目标都没了,又是嚎哭不已。
十一月,已是越来越冷,白千道布下最后一个阵,望向一处,那里曾是他与绻月的第一个家。
八年过去了,没有任何改变,门口的槐树太老了,枯萎地树立,枝丫穿过高压电线,正有几个电力工人在合力移走它。
门前走过一个人,依稀是儿时的邻居,小学的同学。
道口有几个老人木然坐在那里,其中两个曾经记忆中还年富力强,现在衰老的不成样子,眼睛浑浊望着电力工人作业。
白千道步过去,地上的枯叶为踩的咵咵响,道旁有个清洁工人正在打扫,却似永远扫不完。
来至门前,看着这斑驳陈旧的铁门,疑惑未上锁,离去时门锁俱上了啊?
他拉开铁门,推开木门,内里陈设没变,却是厨房处传来菜的香味。
讶异这旧居被谁闯入,占有了,便向着厨房走去,至门口时,闪电出手,握住一个手腕,手上还有把刀。
用力一拉,就与一个红发女子面对面而立,离得这么近,那美颜能令人窒息。
红发女子目色凶狠,正待再出手,却是看着白千道一呆,呼道:“白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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