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卡号。”
慕长生喝了一口矿泉水，问道。
林可柠微微一怔：“我没有...银行卡。”
慕长生一愣：“那你怎么交的学费？”
林可柠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用现金交的...”
“那你有手机吗？”
慕长生皱眉问道。
“有。”
林可柠从口袋掏出手机，慕长生看到林可柠的手机，嘴角蠕动一下，他本以为自己的OPPOA5都算...奇葩，没想到这妮子比自己还奇葩。
慕长生叹了一口气，将口袋里旧手机掏出来，然后将一些软件删除，递给林可柠。
林可柠看到慕长生递过来的手机，连忙摆摆手道：“我有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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