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天生媚骨。
柳媚语裹着浴巾走了过来，一股清香涌入鼻腔。
慕长生看了一眼听话的张雨涵：“表姐，雨涵...”
柳媚语何等精明一眼就看出了慕长生想问的事情。
“雨涵从小到大都是我带大的，对他没有一点感情，甚至还有些害怕他。”
慕长生闻言点点头：“那你们离婚之后，雨涵要改姓吗？”
柳媚语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一旦离婚就要走法定程序....”
柳媚语现在的情况跟之前的郑怡凝一模一样，慕长生微微一笑：“表姐，你要是想离婚随时跟我说。”
“我这边有金牌律师，保证雨涵判给你，并且改名顺利。”
“长生，今天已经麻烦你太多了，你在帮我...表姐都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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