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羊耽额头忍不住微微冒汗,顾不得暴露家世可能会起到反作用,高声道。
“尔等贼子敢尔?我乃泰山羊氏子羊耽,家父南阳太守羊续!”
或是南阳太守的官位,一时有些惊住了这些冒充匪贼的汉子。
那为首的络腮胡汉子脸上的表情也明显多了几分犹豫,但羊耽却是能看到那络腮胡汉子眼中的凶光渐渐更甚,心中一沉,明白此事必然难以善了了。
这一点,羊秘同样也发现了。
所以,羊秘以胳膊碰了碰羊耽,低声道。
“耽弟,母亲就交给你了,等会我以步战杀贼开路,你觅机驾车冲将出去。”
羊耽先是一怔,手掌却也握紧了腰间剑柄。
乱世未至,但这世道的残酷来得却是比羊耽想象得激烈。
只是,羊耽还来不及开口说些什么,对外面的动静一清二楚的羊李氏却钻了出来,朝着羊秘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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