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自己没办法怪责任何人，包括马泰森。
这名荷兰中卫已经尽力了，他已经竭尽所能地去阻止杨阳了，没办法就是没办法。
但很快，范加尔又突然间涌起了一股感动。
三年了！
在过去这三年里，他亲眼见证着杨阳从一个无名小卒蜕变成了今时今日欧洲足坛炙手可热的超新星，他从一个阿尔梅勒青训营里人人厌弃的废物，变成了今时今日举手投足都能够改变欧洲顶级赛事的顶级杀手。
范加尔真的被感动了！
很多人都说，杨阳有着超凡的天赋，那是因为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在球场下，杨阳是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和汗水，他们也从来没看过，杨阳在阿尔梅勒那座空荡荡的滑板公园里，日复一日地埋头苦练……
他成功了！
在人前，他是衣着光鲜的杨阳，是全欧洲所有豪门都追逐的焦点，甚至连穿件衣服都能让全世界的球迷议论上大半天。
可在人后，他依旧还是那个杨阳。
他还是会每天躲到德托克莫斯特的围墙前埋头训练，他还是会每天早晨去奥德凯尔克湖畔绕三圈，他还是会每天跑到健身房里跟温斯顿·博加德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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