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放提起他就一句评价,“他啊,心思阴沉没人玩得过,堪比毒蛇的白眼狼。”
他周家小少爷的富贵日子,差点被周聿非断送,周家叔侄现在的关系水火不容,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她作为旁观者,也是一路的同行者,只能最大限度地去“明哲保身”。
安弥和他没什么多深的交集,尤其本来他就年长5岁,也不爱和她们这些小屁孩有什么计较。
他虽然犯了错,周老太太还是心善,毕竟她们妯娌关系非常好,周家大房本就是老来得子,又是唯一的孩子,没了父母又行差踏错,对这个侄子还是一直多有挂念。
只是这人大概也是冷心冷情,婚宴过后,这一年,真没见他回过周家一趟。
安弥举着下完的吊瓶找到了护士拔针,别人喊一嗓子的事,她得多付出几步。
出了医院。
北城这边的雪比江宁的要犟,下了融,融了下,片大的雪花落在她眉心。
这个雪夜红灯绿线射影飞旋,她在失语中静静聆听风雪鞭笞空气的低鸣。
她不由自主地去深想,周秉放和徐旼来往多久了,是从最近又联系上的吗?还是一直没断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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