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走,驱走?”杜良自言自语,他抬起头直盯盯的看着对面这两人,道:“谁去?你们两个?将帅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兵士疲敝,意志消沉,即使他们不破城,我们能呆多久。连个真心话都听不到,真成了孤家寡人,今天,叫你们来。”
杜良停顿了一下,看着彭休若道:“彭大人,你董天相。王大人,你管司天监,门下禦天占罡那么多人,都给寡人看看,这火龙果气数如何?什么时候退兵?”
两人面面相觑,心里话:“这阵仗,还能退兵?天下一统,天命难违,火龙果现在就是死了,这滇海光复也实在不行......”
容不得两人多想,杜良又说道:“也不是现在让你们给我答案,十天后告诉我即可。”
两人离开望天殿,计划着八九天能转东西北这三门,就拿着鸡毛当令箭,坐车巡查四方,对城门将帅说是陛下的指令,骗吃骗喝。
第八天,正在西门的彭休若和王慈年和黄标父子刚吃饱喝足,彭休若走出军帐,站在门前点将台,向东望,天空迷蒙,突然光照骤亮,不是夕阳的光线,也非自然而然的明亮,如同铜镜把水光返照在天际,刹那间乌云汇集,自东北向西南移动,城头有人士兵大喊:“不是乌云,是蝗虫......”
铺天盖地,遮天蔽日,如同乌云压顶,更似大雨倾盆,不偏不倚,蜂拥而至,全都落在皇城。
皇城覆盖了一层黄蜡一般,一切绿意消失。
潘建把睡梦中的杜良喊醒,杜良以为破城了,听动静,看潘建惊慌失措的样子。
杜良瞬间感觉,整个皇城不只是自己犹如惊弓之鸟,所有人都生活在梦魇之中。他故作镇定,低沉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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