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现在,吴伟神情凝重,心事重重。
这南屋一张通铺,爷两个睡倒是宽敞,但仅能落脚之地。绛云本让公公和小叔子住堂屋,吴过说:“孩子小,你和孩子住一间,另一间做饭,同是饭堂,这南屋两人住宽敞的很。”
吴伟对吴昊说:“你睡吧,我给阿爹说事。”
“好,你们说吧,我长大了,我听着。”吴昊很懂事的上床躺下。
吴伟也不避讳吴昊,他知道这孩子走街串巷,见多识广,成熟的早,就把跟随韩敬血洗腊甸,又被其援军围歼,自己按照韩敬安排提前连同财物一起藏匿,再和刘琼杀人分赃,直到凤凰谷遇到凤城。
吴过问:“门外是凤城的人?”
“应该不是,这凤城是黄标的亲卫,我见过他,但现在我装作不认识。”吴伟说。
“那这是黄标的人?”父亲问。
“是东觉大人的人。”吴昊说。
“你怎么知道?”父子两人同时问道。
吴昊说:“听闻黄标蛊惑杜良去麦溪冲杀人,东觉父亲勤里大人在那里,东觉绕过杜良要找黄标报仇,黄标为了摆脱干系,还亲自带队调查此事,都是贼喊捉贼......但被杀者就有凤城的岳父卖油翁茶佟,我也过他。这事在民间传的沸沸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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