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塔摆手说:“给将军上茶,将军请坐。”刘全四平八稳的坐下来,看
其侍女托一明黄石杯放于面前,一股酒味飘散入鼻。
古塔见刘全看茶杯诧异,知道对方既然是将军,绝非等闲之辈,就说:“既然是上宾佳客,我待客之道是酒不是茶,你口口声声指责,难道将军没有诚意,不敢饮此酒?”
刘全想到毒酒,但他对古塔心存期望,想他既然有一统都城之心,能不择手段杀戮同袍,但治理都城绝非蛮力,其残暴无道,但也应该要治御理政,并且他已得知这都城还有数万精兵,是敌是友完全取决于他自己。
此来使命,毫无退路。刘全心一横,举杯一饮而尽。古塔哈哈大笑,说:“壮士,再满酒。”
刘全一连饮用三杯。心里一惊,自己上当了,这酒中有药,他判断不出来,但已知头重脚轻。
石头的话一语成谶,给大王领命时,石头说:“古塔喜怒无常,凶多吉少。刘全贤妻爱子牵挂等待,我孤身一人,毫无羁绊,我去。”
刘全力争道:“两国之交,还不斩信使,毕竟我大军压境,他不会毫无忌惮,再说你不怕死,我岂是贪生怕死之徒?”
众人都铭记胡欣血染攀城,被攀登父子残杀的教训,但石头没说,他知道现在说这很晦气,但话说着这里,大家都明白,但毕竟要有人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古塔这根硬骨头解决不了,都城永无宁日。
刘全起身要走,古塔一个眼神,过来两个高大威猛的侍卫钢刀利刃夹在刘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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