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轿夫面露难色,都不想抬着比牛都沉重的人,蒿?对众人说:“走吧,人家都兵临城下了,再不走,饭碗可就没了。”
王增感觉很好笑,弄了半天,又把自己晾在这里了,连口茶水也没喝到,他大声对施袁说:“这就是你们白文琪大人的待客之道吗?”
施袁听到,把窗帘跳起来,他想伸头回王增的话,无奈动静太大,整个轿子吱吱呀呀的左摇右晃,左后的周左林、胡顺波被压的呲牙咧嘴,一个趔趄。咔嚓,哗啦,稀里哗啦,把轿子丢在地上,后面轿杆折断,里面装药的罐子破碎,药液流淌一地,药味弥漫四散。
施袁横躺在里面,轿子抬不了啦。
蒿?扶着倾斜折损的轿子对施袁说:“出来吧大人,坏啦。”
施袁嘟囔说:“什么坏啦,怎么不走了?”
“轿子坏啦。”周左林、胡顺波揉搓着被擦伤的手臂,异口同声的说。
施袁吃力的爬出来,看轿子确实坏了,他上不了马,骑马就怕摔,轿子又不可能马上修好。最要紧的是四罐药无一幸免。
施袁和蒿?面面相觑,轿夫也很震惊,但心里总有种幸灾乐祸的快感。
无奈,施袁走回城门楼下,招呼白英序说:“贵客原来,你们茶水也没有,怎么一个待客之道?平时城主怎么教训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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