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出现高低贵贱之分,就出现了阶级,从而就产生了所谓的文明,文明是自私的表现,当然也是人类发展的必然,无限制的发展,自然还会回到最为原始的无分别状态。
德高很佩服父亲的远见卓识,自此隐志蔽气,沉积养晦。山村的夜寂静幽静,微风拂面,虫鸟啾鸣,庭院内外被父亲打理的井井有条。
德高也不知道父亲从哪里学来的编制技术,鱼篓、花篮、簸箕,箩筐之类取用于遍地的竹林,精美实用,他让德高把这些给勤里大人送去,他们家有人去售卖,也是很不错的收入,补贴家用,这些以后有唐婉作为两家的桥梁,一家人不说两句话,只是自己找到了一棵大树。他又想到婚后唐婉住这里陪伴父亲,东觉大人家里不能长住,毕竟是客。当然不能因为给了家,又说了妻,得寸进尺,尊卑永远是变不了的。
云追月,水静流,德高心里却不安静,唐婉的身姿出现在头脑心中,高个,文静,有武夫气质。
“不要彩礼,一辈子对她好......”德高心里重复着东觉说给自己的话:“骄兵必败,哀兵必胜......”。
德高轻开篱门,到正堂,对左边父亲居住的房屋轻轻说了声:“爹,我回来了。”
德存善没有睡,他真的在等儿子,儿子回来,他平静的进入梦乡。
自从住了东觉大人赠与的新家,两人都没有登门致谢,今天东觉大人突然让德高去家里去吃饭。
德高临走前对德存善说:“爹,我明天休假,在家陪您,在东觉大人家里吃完晚饭就回来,您不要等我,先睡吧。”
在这里虽然和儿子聚少离多,但已经心满意足了,原来的三百里,现在的不到两里路。原来的半年一见,匆匆而别,现在是三五天就能见面。对于这个死而复生的庄稼人,都是神仙日子,现在死而无憾了,唯一观念的就是儿子娶妻生子了。
德存善也安慰自己:“人要知足常乐,现在自己不是儿子的负担,儿孙自有儿孙福,人不可得寸进尺,儿子媳妇是顺其自然的事情,可遇不可求,自己多活几年,给儿子多操持居家用度,这是自己的事情,儿子魁伟高大,善孝有心,但谋断耿直,多加沉淀定然能成材,现在又遇到了东觉良主,如果能跟随了东觉大人,事就成了八九。”
回到家,德存善还没说,见儿子没有不高兴,只问儿子吃饭了没有,德高回答吃了,德存善坐在正屋门前遍草蓝,沼泽芦苇遍地,茅草丛生,都不要本钱的,编制好大小的篮子买了补贴家用,不用灯光,熟能生巧的凭直觉和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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