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
那坨散发着刺鼻怪味的黑色药膏,涂抹在冬雪莲和一袋米扛几楼血肉模糊的伤口之上,迅速产生了反应……
生肉仿佛化作烧红的烙铁。
啊啊啊啊~~
痛觉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瞬间就将两人的神经彻底淹没冲垮。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治疗!
那分明是一种更加恶毒的酷刑!
他们只感觉,自己的血肉在这一刻彻底暴走了。
无数细小如虫蚁般的肉芽,正从他们的伤口断裂处疯狂的滋生、蠕动、撕扯、重组!
那种深入骨髓、又痒又麻又痛的、难以言喻的痛苦感觉,几乎要将他们的灵魂撕成碎片。
短短的几分钟时间,简直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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