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袖子里藏了什么?方才你一直攥着拳头,是不是就藏着惊马的凶器?有胆子就当着大家的面,把袖子打开看看。”
这番话,近乎是撕破脸的质问。
在场的下人们顿时噤若寒蝉,周荣升也皱起了眉头,觉得宋娇娇有些失了分寸。无凭无据地要求搜查一位女子的私人物品,是极大的冒犯。
宋千千却笑了,那笑意极淡,像冬日里一线苍白的阳光,没有半分暖意。
“妹妹说笑了。”她不急不缓地开口,“女儿家的私人物品,岂是能随意搜查的?若无凭无据,仅凭猜测便要搜身,传将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我承安侯府没有规矩?”
她顿了顿,环视一周,目光最终落在了一旁还在为周荣升处理伤口的郎中身上。
“郎中在此,我倒想请教一句。马匹性烈,若受惊,通常会是何种缘由?”
那郎中正忙着,冷不丁被点名,愣了一下,随即拱手答道:“回大小姐,马匹受惊,缘由颇多。或因巨大的声响,或因突现的火光,亦或是……闻到了某些刺激性的气味。譬如狼的粪便,或是某些特殊的香料,都有可能导致马匹狂躁失控。”
宋千千点了点头,再次看向宋娇娇,眼神清澈而坦然。
“妹妹也听见了。若真要查明真相,还周公子一个公道,我们更应该做的,是回到方才事发之地,仔细勘察,看看是否有郎中所说的这些东西,而不是在这里空口白牙地互相猜忌,侮辱姐妹清誉。”
她的一番话,有理有据,不卑不亢,瞬间将宋娇娇那番撒泼式的指控衬托得既无理又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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