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梅柏突然提出问题,让斯黛拉陷入了沉思。
她回想起了很多事情,
自己家乡那座封闭的小镇,几十户看似善良淳朴的人家。
家里一到夜晚就吱吱呀呀响个不停的楼板。
守寡母亲那张早衰的脸庞,和自己半夜总是被人试图扭开的房门。
她记得,深夜里和母亲躲在被窝里,打着手电彻夜深聊,
被子里那股难闻的烟酒味和石楠花味道让她一辈子也忘不掉。
“忍受,斯黛拉,上帝的恩典自会到来,我们只需要忍受。”
可母亲脖子上的淤青让她的话显得苍白而无力。
斯黛拉抬起头,眼睛明亮而清澈,
“我不想再做一只只会等待的羔羊,我想要去高一些的地方,问一问上帝,为何苦难总是不均,为何我生来就是洼地,总要承接那些肮脏的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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