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及!是及!康家的甲子灵酿,五百余年来都是这般规矩。
长孙道友,不在酒会上争夺,这是要以玄阳山之势压人?”
嘶哑的声音响起,森冷的阴气弥漫。“都言我魔道行事无所顾忌。
莫非玄阳山亦是如此?”
一口铜钟轻摇,素雅的规劝之声响起。“长孙道友,听冯某一句劝,玄阳山势大,但诸多道友,亦不是好相与……”
黝黑长剑震动,吞吐剑芒,又是一位筑基圆满的修士开口。
长孙桀身披麻布法衣,身材干瘦,抚摸着八字胡。
见一位位修士,赌死自身可能,他拍了拍胯下灰色汲水豹。
“诸位道友,真当做我是为了赤泉灵酿而来?”
莲花、飞剑、古钟、长尺,一件件法器吞吐五色灵光。
每一道神识,都代表一位筑基上人,且八九成修士,都已然走到筑基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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