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跌落在地，他面色狰狞，目光通红。
“你说，你怎么不死呢？”
韩力一步步靠近，看着林凡，脸上的戏谑和玩味已经消失，带着一种笑。
“明明是我先啊……我先认识的莹莹啊。”
“你一个孤儿，凭什么天天跟莹莹呆在一起？凭什么你的学习成绩就那么好，武道成绩就那么好？谁都喜欢你……莹莹父母喜欢你，我的父母也喜欢你，到了学校，更是好像所有人都喜欢你……我听得最多的话你知道是什么么？是‘你看看人家林凡’……”
韩力笑着，可笑的很渗人：“补课，补课，补课……天天都是补课。武道、文化、怪物知识……什么都要学……你知道我十五岁之前一天只能睡多久么？四个小时。天天如此。”
“你猜，这一切是拜谁所赐？”
他看着林凡，但渐渐笑容开始变得真挚，变得发自肺腑的开心：“你知道那天觉醒，我有多担心么？我真的好怕，好怕你觉醒了一个卓越……甚至是史诗职业。那我觉得我可能会当场爆炸。好在，老天有眼……你知道，当得知你只是觉醒一个生活职业时，我有多开心么？告诉你，我高兴的快炸了……比我觉醒精英职业都更让我开心。”
他的笑容，却突然又变得扭曲起来：“可为什么，你明明都变成废物了，莹莹还是满心满眼都是你呢？为什么我家里人，学校的同学，老师……他们提到你时，还都是一脸惋惜呢？”
“你明明就是个雀占鸠巢的外来者啊，那些待遇原本是属于我的……你知道么？是属于我的！”
“是你，抢走了原本该属于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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