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震惊到说不出话来，这是可以说的吗？
“我可是为了你呀！”牧星的声音略微拖长，掩唇轻笑，“你想契约十万年魂灵，还得经过他审批同意呐！碧姬他们可没法做主。”
王冬的脸在瞬间涨得通红，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最后在萧萧震惊的目光中带着哭腔开口：“我……那我不要十万年魂灵了，你不要这么委屈自己啊！”
萧萧：这对吗？
“等等！”王冬突然惊恐地意识到了一件事，开口的时候却语无伦次，“霍雨浩他……你该不会……”那货的第二武魂可没有哪个魂环是低于十万年的啊！
“哎呀，当老师的为学生牺牲一下自己不是很正常吗？当年王言为了你差点把命都搭上了，你们只是普通师生关系，小霍可是我的亲传弟子呢！”以前在神界的时候怎么没发现逗她这么好玩呢？看着王冬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牧星恶劣地想着。
果然，父亲大人是对的，王冬和唐小七完全不是同一个物种！
“怎么办呢？你们关系这么僵硬，他肯定要价更高。”牧星轻轻吸了吸鼻子，眉梢带着一丝下垂的弧度，像是在压抑着莫名的委屈。睁着一双湿漉漉的金瞳，眼眶里似有泪光闪烁，仿佛随时会滚落晶莹的泪珠，目光里夹杂着无辜与哀怨，直直地望向王冬。
那很有生活了。萧萧前几年就已经体验过牧星的演技了，王冬和她认识了这么久，怎么还看不出来她在演？
姐妹你是真的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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