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哥确已是百夫长,父亲也是千夫长了。”
沈念柔无话,又替镇国公斟上了一杯酒。
镇国公看着酒杯,一口饮下:
“那时得主帅镇北大将军是个好的,他说皇子内斗,关镇北军何事?自己人斗没意思,拒不参与,依旧只杀胡人。
在那塞北,我们倒也是过了些好日子。
可不成想,我们不曾惹是非,是非却要惹上我们。
这几子内战,粮草不够,便克扣军营粮草,那运来得粮草一日不如一日。
起先还有些糙米,后来便是掺了沙石,最后,竟是稻谷壳啊。”
镇国公拿起酒壶,对瓶喝了一口。
“那日,沈青父亲率我们一骑轻骑兵先锋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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