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契趁机闪身进入电梯,按下“11”。电梯上行,他靠在冰冷的铁壁上,与躺在轿箱里的尸体对视,被玫瑰吞噬心脏的人类间接死于他手,施害者与受害者在封闭的空间里共享一夕安宁,恍若荒诞戏剧的意象。
司契没有多愁善感的打算,在电梯门开的刹那冲进走廊,输入密码,打开房门,推门而入。
积灰被外界灌入的冷风吹起,在空中纷纷扬扬地漂浮,无论如何这种卫生状况都不该出现于一个洁癖患者的房屋,倒像是许久无人居住。
心底泛起糟糕的预警,司契径直走向次卧,床铺上被褥被整齐地迭放,没有想象中穿白衬衫的青年的身影。
他转身踏入主卧,本该放在床上的两具骷髅标本同样不见踪影。
齐斯的身躯不在这里,他早就在最终副本开始前搬到了别处,想必是齐家村。
脑海中的记忆有一部分是谎言,已经说不清是齐斯事先对自己施加错误的心理暗示,在此时摆了他一道,还是某个更高维的存在篡改了他的认知,使掌控喜神像的他无法得知齐家村的全貌。
事实就是他被编造的信息驱使着进入江城,怀着孤注一掷的赌徒心理投身诡调局布下的天罗地网,将自己搭在这里的同时消耗林决的后手,为某人的布局铺路。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司契看着空空如也的房屋,忽的弯腰捧腹,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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