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这几天,洛杉矶似乎什么都没变,但当他看到雷的院子里那四个正在洗车的缅甸孩子时,他知道有些东西确实不一样了。
年龄最小的那个男孩玛拉年正举着水管,笨拙地试图冲洗轮胎上的泡沫,水花溅了自己一身。
另外两个名叫哥丹威和苗伦的男孩正用毛巾卖力地擦拭着雷那辆旧皮卡的车门,动作虽然生疏却异常认真。
令他印象深刻的芝芝敏则站在一旁指挥,像个严肃的小工头。
埃里克的车停止后。
四双眼睛瞬间警惕地扫过来,身体下意识地绷紧,进入了短暂的防御姿态。
这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但下一秒,看到埃里克坐在驾驶座,那紧绷的气氛肉眼可见地松弛了下来。
本来还像个严肃小工头的芝芝敏,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努力板起脸,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一脸激动的弟弟。
“他回来了!”玛拉年最先用缅甸语喊了出来,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雀跃,手里的水管差点脱手。
这情况让一直坐在屋檐下的雷,心里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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