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并没有解释,便带着各有表情的几人前往咖啡馆,推开厚重的实木门,一股混合着浓郁咖啡香、油炸食物油脂味的气味扑面而来。
里面的客人还真不少,但大多都是路过想要歇息一会儿的司机和乘客。
一桌是几个穿着沾满尘土工作服的卡车司机,正就着大杯的咖啡和堆满炸薯条的盘子低声交谈,脸上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和因意外滞留的烦躁。
另一桌坐着一对带着两个年幼孩子的年轻夫妇,孩子显然累了,蔫蔫地趴在桌子上,用小勺搅动着融化的冰淇淋。
角落里还有两三个穿着冲锋衣、像是背包客的年轻人,摊开地图低声讨论着。
昏黄而略显浑浊的灯光从天花板的罩灯里倾泻下来,在木质桌面和人们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游移的阴影。
叮铃声响,并没有吸引这些人的注意力,这情况让全面戒备的埃里克和蒂珐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家店大概率没有邪教的人。
但叮铃声响却吸引了吧台里面的女咖啡师的注意力,看到埃里克和蒂珐,以及身后的珍妮和史蒂夫,她睁大了双眼。
不懂这些曾经在咖啡馆留下一段故事的客人们怎么突然又折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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