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夫斯这时难得没有说他什么,而是说道:“我过来的时候刚和这里的FBI聊过,等会他们会问你一些问题,工会律师和我都会在场,你如实回答就好,反正你也经历了不少次这样的场所,经验丰富。”
说着,戴夫斯表情变得怪异起来:“但最好收敛一点,别太夸张。”
埃里克摊手道:“说真的,我一直都很真诚,长官!”
戴夫斯听到这不要脸的话,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帧又一帧的回忆,深吸口气勉强忍下掏枪的冲动:
“最好如此!”
两人再聊一阵,接着工会律师莫里森也过来了。
这位也是埃里克熟悉且认识的律师,以前的赔偿工作,都是他帮忙。
——
戴夫斯和工会律师莫里森两人相当上心,为他详细剖析着FBI可能的问询策略,需要规避的陷阱,以及如何在不违反规定的前提下保护自己。
听着这一条条详尽的建议,埃里克心里有些感叹,美利坚明面上果然是最注重程序流程的国家之一。
就在莫里森律师讲解到关键处,强调任何要求他签署的文件,必须由我先行审阅时,门铃突然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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