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审讯最重要的一点是,要给对方持续增加压力,击垮他的心防。
“所以你现在这些感觉和功能都暂时罢工了。这钻心的疼,这脚抬不起来的感觉,就是它在抗议。”
埃里克无视对方惊恐的眼神,伸出食指,轻轻点在他刚才被木棍敲打的位置,也就是腓骨颈后方。
主导者男孩立刻像被烙铁烫到般猛地缩腿,痛得倒吸一口冷气,用混杂着惊恐、憋屈、可怜和欲哭无泪的眼神死死盯着埃里克。
“你…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他强忍着剧痛,仍不忘威胁。
面对这色厉内荏的威胁,埃里克只是微微一笑道。
“感觉怎么样?整条腿外侧到脚背,是不是像通了电?又麻又痛,像被火烧,又像被无数针扎?脚丫子完全不听使唤,抬不起来了吧?
“记住刚才的感觉,记住脚丫子拖在地上的无力感。
“下次,如果还有下次,位置再偏一点点,我的力气再大一点点。
“你的腓骨小头就会啪一声碎成渣,连着那根筋一起断掉。
“到时候神经就不是睡一会儿脑震荡了,而是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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