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貂寺都快急哭了,陛下这几日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现在最重要的是叫太医啊!
“叫什么叫?陛下的问题是太医院能解决的吗?”
魏渊举拳抵唇咳了两声,冷声道:“滚出去外面守着,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是,老祖宗。”陈貂寺麻溜跑出了御书房。
炎文帝抹掉嘴角的血迹,抬头看向魏渊有些郁闷道:“虽然朕有防备,却还是小看了这蛊虫的威力了,这疼起来是真要命啊……”
“怎么样?南靖有消息传来了吗?”
魏渊抬手搭在炎文帝的脉搏上,脸色阴沉道:“你的戏,太过了!”
炎文帝摊了摊手,朕也没办法,想要骗过敌人,就得先骗过自己,不然长公主成功下蛊,他要是心血来潮忽然御蛊,他身上没反应不就露馅了?
一切,以大局为重。
魏渊松开炎文帝的手,道:“陛下情况不太乐观,你中毒太深,瞧这迹象只要长公主想,随时都能要了你的命。”
“至于南靖那边?呵!唐逸在南靖京都肯定混得比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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