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班衙役将水火棍在地上狠狠一顿,声势颇为骇人。
刘唐是个混不吝,再说他昨夜喝断片,什么也不记得了,自然答不出来。
不过他依然嘴硬,“呸”了一声喝道:“爷爷睡窑姐从来银子都给得足足的!你说杀人放火嘛,爷爷记不得了,不过……想来是那窑姐没伺候好爷爷,爷爷这才撒酒疯宰了她。”
围观百姓大哗,纷纷脑补昨夜王婆是怎么没伺候好这红毛鬼。
一幅幅脑补画面,刷刷刷从众人脑海中闪过!
吕轼怒从心头起,从签筒中抽出一支签子扔出,喝道:“先打八十水火棍,看此贼嘴还硬不硬?”
三班衙役上前摁翻刘唐,抡圆了水火棍“噼噼啪啪”重重责打将起来。
衙门的棍棒,从来不是胡乱打的。
行刑的衙役两人,都是打板子十几年的老手,掌心磨得茧厚如铁,棍梢一抖,便能叫人皮开肉绽却不伤筋骨,手腕抖一抖用上暗力,便能让人外皮瞧着无事,内里却已骨断筋折。
今日千百双眼睛盯着,两个衙役往手心啐了口唾沫,腕子一沉,水火棍挟着风声砸下……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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