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爷爷。”
少女低下头,不敢反驳自家爷爷。
被称作爷爷的那个老人比之刘爷爷不同的是,头上戴着帽子,帽子上有一朵花。
提到中原纸衣的事情,酒店的餐厅都极为默契的沉默一瞬,然后继续有说有笑。
在场的这些人,是玄门中人,有许多亲历了中原纸衣的事情。
那几天的事情像个噩梦。
非但如此,更关键的事情在于,各家分明都知道中原纸衣和他们是有些恩怨的。
许久不与外界交流的中原纸衣发来请函,家中人就这么让他们去了。
是不是说明,他们本就是弃子。
一个让中原纸衣平复怒气的弃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