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雄畜想要反对,并且有意抬出陈芝豹来,但范闲哪里会给他反应的时间,留下北凉王印玺盖着的文书就走了。
典雄畜捧着那一纸文书,脸色如黑锅一般。
而这一消息如旋风般传遍北凉。
当日下午,范闲又派人送来信件,约陈芝豹在听潮阁顶楼一见。
暮色四合时,陈芝豹白衣胜雪,独自登上听潮阁。范闲一身玄色衣衫,正凭栏远眺。
陈芝豹语气仿佛没有丝毫波澜,只是道:“世子今日好手段。”
范闲轻笑:“比不得陈将军暗中经营多年。”
两人沉默片刻,陈芝豹终于开口:“世子真要争这北凉?”
“不是争。”范闲目光坚定,“是取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陈芝豹转身,眼中寒光乍现:“北凉不是儿戏,三十万铁骑更不是玩具。世子可曾想过,一旦开战,北莽铁骑会踏平多少北凉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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